Llamanator

【Larry/Ziall中篇翻译】Dangerous Chapter 26

此章较虐，下章开车
Chapter 26
回家路上Harry一直想尽办法逗Louis笑，他不知道为什么Louis看上去心不在焉，但他的首要工作就是让自己男朋友脸上重新出现美美的微笑。虽然Louis皱眉的样子也一样好看，Harry还是希望男孩可以像平常一样没心没肺的大笑，充满心机的坏笑都行。不管是怎样的Louis，都是Harry爱上的那个男孩子。
"Angel，别再一脸不高兴啦。"Harry说，撅起嘴，轻轻戳着Louis的肚子。后者因为痒痒肉所以扑哧一声笑出来，Harry也紧跟着绽放出一个笑容，将Louis拉进怀中吻吻脸颊。"这才是我熟悉的微笑嘛，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？"
"某人之前还嫌我烦人呢。"Louis扬眉回嘴。
Harry调笑道，"你却时蛮烦人的，但我又不想看到你这样安静。所以我猜我是因为被你弄到没办法了才觉得你烦人。"
Louis装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，撅起嘴，"行吧，和你说清楚了哦，我们俩在约会，你个猪难道不应该各种夸本宝宝嘛？"
他们一起绕过一个弯，停在Harry家门口，Harry突然低头吻住Louis，Louis因为突如其来的吻稍稍吓到，但很快回吻。分开时Harry耸耸肩，我不是很会玩浪漫的那一套，但我还是会尝试尝试的。"
"很好，因为我们俩其中一个必须得浪漫些，而那个个人不会是我。"Louis说，蹭了蹭Harry的鼻尖，又啄了一下男孩的唇。"我得走了，如果我把巡逻的时候看见我俩这样说不定就举枪了。别忘了来公园找我，10点。"
Harry点头，招了招手，提都没提自己的外套的事。Louis松了口气，继续向家走去。如果他脱下外套，Harry要是看到了胳膊上的伤肯定会追问是谁干的。
他不发现最好，如果他一激动将那人暴打一顿，可能会再一次被逮捕。Louis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，就算必须找人倾诉，他也会只找Zayn和Liam。
一进家门就看到一脸暴怒的父亲，他关上门，不易察觉的后退一点，他知道他爸爸不会打他，但不意味着他不会吼他。尤其现在这种状态下。
他爸爸压抑着怒气说，"我看见你俩了，别以为我看不见！我看见你亲他了，我以为我和你说的很清楚，不许你再见他！他不是你想的那样，Louis。"
"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和他在一起。"Louis满不在乎的耸耸肩，侧身走过爸爸，但被拉回来。虽然不使劲但也足够引起他的注意。
他爸爸眼中浮起一丝怀疑，看着外套，"这是他的，是么？你们已经开始互换衣服穿了，换下来，他闻起来一股烟味。"
"他不抽烟了，你到底想干什么啊！"Louis说，在爸爸伸手拉衣服时叫出声，接着，爸爸的瞳孔瞬间睁大。他爸爸轻轻拉起他的胳膊，细细看这那里的瘀血。
他爸爸疯狂摇着头，"Fuck hell，Louis！"
"不是你想象的那样，"Louis说，抽出胳膊，"不是他弄的，Harry永远不会这样，如果他知道谁做的之后只会去打那人。但我不会让他知道的。"
就算他解释了，他爸爸依然觉得解释很苍白，恼怒地揉着头发走开，嘴里不连贯的蹦出几句脏话。他不能理解有这些伤为证Louis为什么还要留在Harry身边。
他不可置信的看着Louis，"他对你都做了什么啊？他确确实实进过监狱你还一直为他辩护，然后你又把他带回家里，现在他是不是把你彻底洗脑了？人们躲着他是有一定原因的！他杀了人我都不知道这一点你有什么不能理解的！！！"
"你知道么，大家从一开始就一遍又一遍地给我提醒这一点，真的，很烦人。感觉你们就是一台台复读机，说真的我又不傻。如果有人打了我，我肯定会离那人远远的。我不是说那些甘愿受虐的人都傻着呢，但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让任何人想那样对我。Harry不是你们以为是的那种人，而我现在做的就是让你们这些无知的人明白过来。"Louis抓起包，上楼，狠狠甩上门。
Louis发现自己还是喜欢和妈妈住，这里的所有人都觉得Harry没做过的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。或者说，他应该没有做那些事。他想和Harry正常约会，但这样子看来是不可能了。
突然他的手机震动，他拿起来看是Harry的短信。读信息时嘴角扬起，只因为Harry才会有的微笑。Louis靠着门，至少柴郡还有Harry。
－
快十点了，Louis需要出门，但他爸爸还没睡，如果被抓到就出不去了。晚饭够尴尬的，如果Louis在想偷溜出去只会让父子关系更紧张。这又不是他的错，如果他爸放他出去他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。
不过他知道那不可能，他轻轻将门打开一条缝，观察走廊。爸爸房间里的灯亮着，里面的电视里好像放着什么动作电影，Louis松了口气。抓起外套，蹑手蹑脚下楼，还时不时停一会儿听爸爸有没有什么动静。
到了门边，事情没他想的那么顺利。身后响起一个声音，他叹了口气。他爸爸说，"现在准备溜出去？Harry怎么把你变成这样了？你还想说服我说他是个好孩子。"
"我才是那个叫他和我大晚上溜出去玩的人。"Louis说，扬起眉毛。
他爸爸耸耸肩，向楼梯走去，"不管怎样，回你的房间去。我绝不会放你去见他的，尤其现在还这么晚了。"
平常Louis会听话的，但是，今晚不一样。他摇头，"你爱禁足就禁足吧，我是走定了，回见。"
他扭头跑出门，听见身后爸爸的吼声动天。Louis一直跑到街头，转弯半蹲下来喘气。他不应该像这样跑出来的，但他就是太生气了，他和Harry已经约好，他爸爸凭什么要事事阻止。
去公园的路上，Louis紧了紧身上的衣服，呼吸Harry甜甜的味道。他不希望他俩被迫结束，尤其在两人都经历了这么多之后。
Harry已经在公园了，他穿着一件贴身黑色毛衣和一条黑色牛仔裤，头发在晚风中凌乱。这个形象就像俗套的爱情电影里会有的男主形象。但Louis还是不禁露出微笑，跑过去从后面抱住Harry，导致高个子男孩，向前踉跄一步，Louis将脸埋在Harry背上。
Harry笑了，转过身，"如果我转身你发现认错人了咋办？"
"我可能会被绑架，那时候就要靠你来救我啦。"Louis说，踮起脚亲了亲Harry的额头，"我的问候吻呢？"
Harry翻了个白眼，甜甜的吻住Louis的唇，，"快来，我们去玩秋千。"
Louis点头，让Harry抓起他的手，两人跑到老旧的红色秋千旁。然而在停下来时Louis的胳膊被Harry继续往前拉了一下，受伤的地方被扭到，Louis惊叫一声。
Harry僵住，立马看向Louis，"操，我弄疼你了吗？！我－对不起－"
"没－没事－没有啦，没关系的。"Louis掩饰地笑笑，径直坐上秋千，但被拉了回来。"Harry，别这样。我们在秋千上亲热亲热好不好。"
Harry没有理他，慢慢脱掉Louis的外套，看到那触目的红印后眼神里出现了悲伤的神情。接着，那神情变成愤怒，他紧咬住牙关，抬眼盯住Louis。
"他妈的谁干的？！"Louis不说话，回避Harry的眼神，Harry几乎狂怒，"不许你不理我，谁干的？告诉我。"
"不是啥大事，babe。我保证它不像它看上去那么严重。"Louis说，但这只会更加激怒Harry，他看到Harry现在的表情后微微缩了缩脖子。
Harry放开Louis，来回踱步，扭着双手让自己冷静。Louis有点担心了，但突然，他被挤进一个怀抱。很是突如其来，但他慢慢回抱，将脸埋在Harry的颈窝，轻轻点吻。
他不想让Harry生气，而他现在已经发现了让他冷静下来的方法。Louis缓缓抚摸Harry的背部，Harry将Louis抱的更紧，像是想将他压进胸膛。Louis小声说，"我的老师－她看到我的伤了，他以为是你干的，就像你在...虐待我一样。"
Harry突然松开，但只是为了搂得更紧，Louis耳边传来吸鼻子的声音，他微微皱起眉。Harry不断摇头，将脸埋在Louis的头发里。
"我永远都不会－"
"我知道，baby。我知道。"
"我的脾气是不好，但－但是我不会去－"
"我知道，shh，没关系的。"Louis轻声安慰。他慢慢退开怀抱，看到Harry眼中嘬满泪水，但很倔强的不让他们落下。Louis轻轻抚摸Harry的脸颊，缓缓将唇压上去。
但是，Harry推开他，"我们分手吧。"
时间静止，Louis张大嘴，叫出来，"什么？！为什么？！Harry，别让他们影响你！"
"所有人都不想我们在一起，你爸爸恨透了我，你妈妈觉得我恶心，我妈妈根本不关心你是谁。"Louis开口前，Harry彻底放开Louis，后退一步，"你的朋友们讨厌我，Niall不放心你，老师觉得我在虐待你，还有－我害怕有一天我真的会－我不能－"
Louis眼中充满泪水，颤抖的双手抓住Harry的手，"不要这样Harry，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，天哪我比你自己都了解你好么？你永远，永远都不可能伤到我，我知道的，我知道的！"
"你永远都不能确定的。这样的关系，不可以。"Harry抽出手，转身，矮个子的男孩吼出来，"你他妈敢离开我试试！！我－我爱你！"
沉默。Harry停住脚步，Louis有点惊讶自己说了什么，但他不后悔，他追上Harry，将高个子男孩扭过身面对自己。Louis愤怒地抬头看着他，泪水模糊双眼，固执地说，"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，我不会放你走的。我还没同意你分手，我还是你的男朋友！你生气的时候也不许走掉！"
"你不爱我的，Louis。"Harry轻轻说，狠下心，重重推开Louis，但后者继续抓住他的胳膊。"你不能爱我，没人能爱一个杀人犯。"
Harry声音颤抖，看住Louis，过往种种像决堤的洪水吞没他的大脑。Louis用食指勾起他的下巴，踮起脚与他平视，"我能。而且我不相信人是你杀的。"
Harry僵硬住，咬住唇，"那都不重要了，不管怎样，你不会爱我的。"
"如果你肯告诉我真相我就可以！我开始讨厌你什么都不给我说了，我真的不想再猜了。我是你男朋友，而我感觉我到现在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！"Louis说，并不想逼Harry坦白，但他受够被蒙在鼓里，就是现在了。
Harry摇头，"我不能说。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。"
"你爸爸，不是你杀的，对么？"Louis说。Harry没有说话，"是你妈妈杀的。所以她现在酗酒，她以此来忘掉这些，来表达自己的愧疚，对不对？"
Louis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时就开始怀疑。她成日喝酒，神智不清，Harry又表现的那么恨她，好像那个女人时他六年牢狱生活的罪魁祸首。
"你猜错了。"
Louis叹气，"Harry，你不用跟我说谎的。"
Harry转身面对Louis，泪水挂满脸颊，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。"我－我杀了他。我亲手杀了我爸爸，Louis。我不想那么做的，但是我必须那样，我－你爸爸说的没错，我是个杀人犯，我朝着他的心口开了三枪。他妈的三枪！现在，想一想我小时候都会那样，我长大会做些什么？我会伤害到你的。"
Louis呼吸加重，双眼睁大。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他真没想到Harry真的杀了那个男人。他一直都希望这是假的，但他注意到Harry眼中不对劲的光芒，像是悔恨。
"他是个很好的父亲。但他...他也控制不住情绪，每次他都会朝妈妈发泄。有时候，呃，有时候也会打我，妈妈每次都会保护我——永远都要保护自己爱的人。"他吸了吸鼻子，擦了擦泪水。Harry拉起衣服，露出身上一条狰狞的伤痕，"这是我杀他那晚留下的。"
"发生了什么？"Louis轻声问，感觉嗓子快没办法工作了。"他那天喝的烂醉如泥，Louis。他开始打妈妈，将碗碟摔得到处都是，我吓坏了，想要帮妈妈。但他直接把我提起来扔进那堆碎片里。我浑身都是划伤，现场的血一半是我的。我记得－他有把枪，我取来然后－刚开始我不会用，但我想我按对地方了，因为下一秒他就躺在血泊里，死了。妈妈报了警。"
无话。
Louis不知该说什么，看着低头啜泣的男孩。Harry是为了保护妈妈，那个男人在伤害这对母子，所以Harry开枪，Harry是迫不得已这样做的，Louis可以理解。
Louis拉住Harry，将他领到秋千边，自己坐下，紧接着让Harry坐他腿上。男孩虽然高，但是很瘦。他哭的伤心，Louis心都快碎了。Louis紧紧抱住腿上的男孩，嘴里不停轻哄，手指帮他理着头发。
"L-Louis？"
男孩抬头，看着Harry那双眸子，"怎么了，love？"
"你恨我吗？"他问，脸上失去所有的戾气，这是真实的Harry。
Louis摇头，"永远不会。我爱你。"
Harry露出了那个只为Louis绽放的微笑。
他以为Louis会讨厌他，会害怕，生气，憎恨他。但是相反Louis当然不会这样，Harry只有四个字加以回复。这四个字足够了。
"我也爱你。"